悟空就着刚刚那罐药膏,塞到他手里,催促:“快点,我要你。”

大白天的,手头都是安排不完的活计。

何况,他的样子并不是情难自抑,唐玄藏心有犹豫,故意逗他:“要我什么?给你揉揉伤?而且这个是药,不是那样用的。”

“管它那么多呢。”悟空捉住他手摁在自己身后,反将一军:“你要舍不得用,你就收起来,我不怕疼。只要你忍心就好。”

玄藏顺了他的意,把手置于他臀上伤痕轻抚,在那入口处留恋,就是没有丝毫要碰碰它,安慰它的意思。

悟空好像满是迫不及待,主动蹭他手,却只蹭出几分薄薄水渍,并不是上次他刚回花果山时,浑身滚烫,真正动情的样子。

如意没了,他满怀苦涩,哪儿还有这种心思。

悟空看他迟迟不动,躬起脊背,用膝盖蹭了蹭他腿,如愿看到那白玉般的人,脸上泛起些许红晕,低声:“我知道你想我。”

“我是想你,心心念念想你三年,但也了解你,了解你的身体,你此刻并不想。”而且他身上带伤,想也不在一时。

“哎呀——我不疼!”悟空有些不耐,手指小蛇般钻入他衣服里,捉住已动了心的它揉了一把,质问:“你看,你这么想我,你就不难受吗?”

“嗯,有一点——。”

“你可真能忍。”悟空怜惜的碰着它,碰到满手与他身体不同的热度:“心硬的人一般都能忍。”

唐玄藏笑着轻拍他一巴掌:“大圣三年不见,脾气见长,我心疼你,倒成我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