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柔不好拒绝，这是姜生的好意，也难得看到姜生对谁家孩子这般关切。

只是，柳小柔觉得有点不自在，她也说不上哪里不自在。

姜生动筷用餐，用话点着柳小柔，“你还是之前的想法吗？放弃去日本的机会。”

柳小柔默默点头。

姜生很轻声地叹了口气，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午餐结束。

姜生回到办公室，马唯把柳佳琳带进了办公室。

屋内只有姜生和柳佳琳两个人，柳佳琳笑容满面，讨好道，“大哥，你忽然叫我来公司，是为了什么事情啊？”

姜生坐在办公桌内，翻阅着手头的资料，随口道，“孔娜搬走了吗？”

柳佳琳说道，“在家里收拾行李呢，估计这会儿也收拾好了，孔娜跟我说……是您让她离开姜家的。”

姜生扣合手中的文件，看向柳佳琳，柳佳琳正襟危坐，略显紧张。

姜生开门见山，“我希望你和姜恒离婚。”

“……”

气氛陷入沉寂，柳佳琳满脸惊诧说不出话，她的两只手来回揉搓，搓白了指腹。

姜生说道，“你可以提条件，我会尽可能满足你。”

柳佳琳傻眼，整个人都懵了，就在几分钟之前，她还觉得姜生是完全站在她这边的，姜生在乎姜氏声誉，所以一定会竭力保全她姜氏少奶奶的位置。可眼下，风向的转变，快到她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