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雅雯尴尬开口，“姜小姐，我陪你去向总办公室吧，你先喝点热茶暖暖身子。”

姜宝儿心里有气，用力跺脚，转身朝着办公室走去。

向阳跟随松松，见到了车间组长，核实了机械问题以后，确定是出了故障，及时处理了。

组长被向阳责怪了两句，组长自然把怨气都怪罪到了松松的身上，白眼一个接一个地翻，恨不得把松松翻去外太空。

松松知道组长讨厌自己，可她并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发现问题就要解决问题，拖着不汇报只会让事情恶化。

松松跟在向阳的身后，两人去了洗手间。

向阳清洗手指上的机械油渍，转头冲着松松询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机械故障的？显示屏上的代码符号，你都能看懂？”

松松说道，“我看过操作说明书，不难学，那很明显就是出了问题。”

向阳顿了顿，问道，“你以前念过书？”

松松愣了一下，摇摇头，又点了点头，“学过，但不是很多，断断续续吧……”

松松即刻道，“我回岗位去了，向总再见。”

松松离开后，向阳用纸巾擦拭手上的水渍。

他越想越觉得奇怪，如若，松松是被拐的身份，按道理是不应该上过学念过书的。

而且，依着松松自己的叙述，从有记忆开始就记不得爸妈，甚至被拿去“冲喜”。在这种生活环境下，获取文化知识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

想当初柳小柔被拐，那会儿的柳小柔已经不小了，在被拐之前就一直在念书，卖去乡下以后，天资聪慧的柳小柔也在偷偷学习，就连村子里下发的安全手册，她都能反复咂摸上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