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连忙改口，“松松……”

抵达餐厅，吴雅雯陪着松松点餐，向阳和小柔去洗手间洗手。

两人站在洗手池边，向阳说道，“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吧？洪毅跟你一起出发？”

柳小柔点点头，“过完除夕夜的第二天，我和洪毅就去美国，都准备好了。只不过，我赶不上桃酥店的开业典礼了，到时候你记得去店里捧捧场，要不张叔一个人太寂寞了。”

向阳应着声，“放心吧，花篮给你摆满一整条街，摆出走红毯的架势。”

小柔笑着道，“别闹，小心城管来找你麻烦。”

柳小柔想起道，“对了，向氏集团那边，你都处理好了吗？业务转移还顺利吧？”

向阳点点头，“都很顺利，集团总部的一些老骨干，都被我直接拿下了，愿意投诚于我的，继续做原来的职位，稍有二心的，都打发走了。”

向阳感慨道，“管理一家公司，还是如此体量的公司，必须要足够狠心才行。我以前还会念旧情，但现在不会了。”

柳小柔说道，“这是你的必经之路，我跟着你见了这么多大老板，没有一个是好说话的，全都是狠角色。你管理的是成千上万的员工，你只能顾大局，有时候，就必须舍弃掉一些无足轻重的角色，即便那些人并没有做错什么。”

向阳叹气道，“商场如战场，我现在是体悟了。”

柳小柔递给向阳纸巾，“等两年后我回国，我们的想法可能还会发生变化，而且是翻天覆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