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柔冲着姜生礼貌点头，转身便走出了办公室。

姜恒恼得牙痒痒，他指着柳小柔离开的方向，冲姜生说道，“这种员工，你不治她？就放任她这么狂下去？”

姜生平淡道，“柳小柔也没说错什么啊，佳琳身上的问题的确不少。”

姜恒冷笑，“行行行，佳琳有问题，可她再有问题，那也是姜家人。如果柳小柔欺负的人是姜宝儿，我看你还会不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姜生提醒道，“你有没有调查过柳佳琳的身世？她的亲生父母，是什么身份？”

姜恒道，“没有啊，都说了她是孤儿。”

姜生道，“我听母亲说，你和佳琳订婚那日，孙国庆的份子钱可是随了几十万，这有点出乎我意料了。”

姜恒道，“那肯定不是给佳琳的啊，自然是为了巴结我们姜氏，才会给那么多礼金，这还用想？”

姜生如似看傻子一样，看着姜恒，“那我问问你，姜氏何时跟孙家有过大合作？孙家是企图姜氏什么资源了吗？以孙家的势力，有必要这样做？”

姜恒顿了顿，“那还真没有……”

姜生道，“孙国庆把柳佳琳当干女儿，可柳佳琳的父亲柳华志，却是个外债缠身之人，这三人的关系，怎么想怎么奇怪。”

姜恒不解，“你琢磨这些做什么？”

姜生的手指轻敲在桌面上，淡淡道，“为了家族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