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柏凯买好了早餐，放在桌子上，他蹲到折叠床的边缘，看着柳小柔熟睡的模样，安然且踏实。

他觉得她没怎么变，还是小时候的那副样子，眼下的睡姿，倒是让他想起了柳小柔高中那会儿下课打瞌睡的模样。

她会流口水，现在也依旧会。

向柏凯看入了迷，笑出了声，回想当年，柳小柔可是他的专业跟屁虫，忠心小尾巴。

她总是围着他身前身后的转悠，大大小小的事，她都会询问他。

偶尔遇到难搞的事情，她会追在他身后，嘴里不停喊着他的名字，“向柏凯向柏凯向柏凯向柏凯向柏凯！”

活像一个复读机。

那会儿的柳小柔就很可爱了，而那份可爱，只专属于他一个人。

向柏凯很想伸出手，哪怕只是摸摸她的额头也好，熟睡中的柳小柔，像个还未孵化的小鸟，柔软又脆弱。

他心底的保护欲就这样被激发，仅仅只是因为她闭眼的样子，太迷人可爱。

这时，病房房门被开启。

走进来的人是房萧羽，房萧羽的手里提着早餐，倒是巧，和向柏凯下楼买回来的那份，一模一样。

房萧羽把早餐放在桌子上，他推了推镜框，尴尬一笑，“原来你们已经买了。”

柳小柔缓缓睁开眼，她睡眼朦胧，撑着身子同进屋的房萧羽问候，“萧羽你来了，这边有我和柏凯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