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宝儿急忙拉过宁真真的手臂，“真真可以给我作证的！”

倏然，哭红了眼的凌红抬起头，冲着姜宝儿便呵斥了过去，“不管事情的原由是什么！你当街打人，就是你的不对！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身份？你有没有想过家族颜面！姜宝儿，我苦心栽培你，从小到大，你都是家里最乖巧听话的那一个，结果现在呢？你到底是怎么了？三番五次地给我惹麻烦，一次又一次地抹黑家族颜面，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说着说着，凌红的情绪再次失了控。

凌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姜恒无计可施，姜宝儿更不敢上前安慰。

宁真真几次准备开口解释，都被姜恒的眼神抵挡了回去。

姜恒叫来家佣，命令家佣把凌红带回房间。

大厅里暂时没了火药味，姜恒回身看着站在原地认错赎罪的姜宝儿，以及宁真真。他的目光落在宁真真的身上，情绪里带着几分抵触和不满。

姜恒自然是了解自己的妹妹，姜宝儿有几个小胆，他最清楚。以姜宝儿的脾性，她是决然不敢对常青动手的，就连怀孕这种事都隐瞒不敢报复，姜宝儿怎么可能会肆无忌惮地当街打人。

姜恒察觉到，自从这个宁真真出现，姜宝儿便总是犯错，时不时做点出格之事。

到底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姜恒虽然平日里混不吝，却在心里把什么都想得明明白白。

姜恒伸手拉过姜宝儿的手臂，扯到自己的身后，他冲着宁真真说道，“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谢谢你送宝儿回来。”

宁真真还想说些什么，可见姜恒驱客，她总不能太不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