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发紧张的看了眼向阳，继续道，“后来……过了很多年，我哥又给我打电话，问我警方有没有再次调查徐雅芝的案子，我说没有……”

张明发有些语无伦次，“我……我是有猜到，我哥可能是害了徐雅芝，但是他没有亲口和我承认过，我也不敢问，我害怕我就我……”

向阳关掉了摄像机，冲着张明发说道，“张叔，可以了，我信你说得都是真的。那现在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现在放你走，你会把这件事告诉给朱德发吗？”

张明发用力摇头，“不会！绝对不会！我不想再惹麻烦了！”

向阳说道，“如果你确定你不会，我现在就送你回去。如果你自己拿不准，你就住在这，直到警方抓捕朱德发归案，我再放你回去。”

张明发猛力摇头，“我走，不在这！我不会说的，我不想和这件事扯上任何关系，你让我走吧！”

向阳点点头，“好，但是我也提醒您，我的人会随时随地出现在您附近。这阵子可能会让您不痛快，但该还的债，还是要还的，您说对不对？”

张明发点着头，“对……对……”

向阳再次提醒道，“这件事，不要让小柔知道，您明白我的意思吧？”

张明发不停地点头，“明白，明白……”

向阳冲着保镖比了手势，他们带走了张明发，送回蛋糕店。

屋子里静悄悄，只剩向阳和卫昊两个人。

卫昊称赞道，“行啊哥，我还以为要关他几天呢，没想到他这么快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