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明天温特总归不用守船,也没什么人再像卡塔库栗这么不识相打扰,两个人到时候相处时间长着呢,他抽空跟温特打个招呼,让她防着一些吧。
这大概也是替艾斯着想了,香克斯默默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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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温特他们船队比香克斯晚了几天抵达鱼人岛,却是比红发海贼团还要提前了一天离岛。
这次的停留实际已经不算短了,至少香克斯险些被这温馨相处哄得忘记了还有分别这个不愿意想起的事实——毕竟他还有心情拉着温特对比看看卡塔库栗之后让人送来的那振大快刀与‘实休’孰优孰劣。
嗯赢了!
香克斯不无幼稚地想着,还要求温特也亲口承认。
直到某一天早晨他从旅馆的床上缓缓醒来,习惯性伸手去搂身旁的女人入怀,却只触到一团空气时,才明白这场美梦怕是又一次需要苏醒了。
红发香克斯午后慢慢悠悠摇摇晃晃出现在港口时,白胡子海贼团一番队的船只已经收锚准备起航了。温特靠在船舷上背对着他,像是没有发现他的到来,如常指挥着手下的起航准备。
这个散漫成性的男人总是潇潇洒洒地游戏般游走于生与死,自由与禁锢。温特知道他嬉笑夸张的表情下是多么淡定悠然的灵魂,因他不惧未知,也不惧死亡。
人们以为他漫不经心地混着日子,然而当蓦然醒悟的刹那,却见他早便于顶端冲着你完美地嬉笑,那眸底深藏又不经意地掠过的一抹光彩,但常人是看不到的,他嬉笑下灵动的淡然心魄以及囊括大海的宽广胸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