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一副要反对、找人严肃谈话的到底是谁?!

第二天,安妮谨遵懿旨,一早起来便和克劳斯谈论这个问题。

她伸出双手,又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说:“牵手搭肩,这是一垒。”

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又做了个大大的拥抱动作:“亲吻拥抱,这是二垒。”

克劳斯不知道安妮想说什么,但是聪明如他还是能找到插话的理由,他说:“拥抱应该和牵手搭肩放一起吧,这个动作大家经常做。”

安妮想了想,觉得克劳斯说的对,便更正了这个错误:“那好吧,牵手搭肩拥抱是一垒,亲吻是二垒。”

她红着脸又说:“爱抚触摸是三垒bed那个那个是本垒。”

她甚至强调:“结婚之前,只能过一垒reads;窃神权。”

“原来你想说的是这个。”克劳斯笑着反驳:“我不同意,至少三垒。”

安妮梗着脖子争辩:“一垒。”

“三垒”克劳斯气定神闲的强调。

他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安妮快要炸毛了:“一垒。”她纠结了一夜才打算大胆的说出口,这多么的不容易。

“三垒。”克劳斯不容辩驳。

安妮咬牙:“你想被我妈妈下马鞭草毒吗?”

克劳斯说:“被下马鞭草毒也是三垒。”

他们争辩的声音有些大,引来了瑞贝卡,她紧张的问他们怎么了,结果得到了这么令人哭笑不得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