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知道你在顾忌什么?”安妮说:“但是,我也有我的理由!”

“理由!!”似乎这个词不应该存在于这里一样,德包尔夫人好像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理由?!什么理由?爬、树、的理由吗?!”

说到爬树,安妮的眼神中开始溢出愉悦。

“是的,爬树……”安妮说,她的声音柔和又坚定:“这个词真的这么难以接受吗?”

“不的,安妮,不是难以接受。”德包尔夫人说:“是根本就无法接受!!”

德包尔夫人感到头疼,一阵一阵的痛。

“我保证会做好安全措施,绝对不会掉下来。”安妮举手做发誓状,她对着旁边的达西眨眼,发送“快附和”“快救场”的眼神语言。

达西依旧面无表情,完全没有接收到这个信息的样子。

“你当然要保证安全……不,不是,根本不是这个原因。”德包尔夫人捂住头,她觉得她快要长白头发了。

房间里的两个年轻人都让人很头疼。

“你是淑女,安妮,你不能干这么出格的事情!你想让大家都笑话你吗?”德包尔夫人说:“连乡下的野男孩都不会去爬树。”

“那是因为他们不敢。”安妮得意的说:“达西就爬过。”

躺着也中枪的达西。

果然被姨妈德包尔夫人给瞪了。

“安妮,你答应过不说出去的。”达西终于有了种叫做“无奈”的微表情,这是被来自童年时期的黑历史给逼出来的。

自觉失言,安妮有点懊恼,她赶紧救场——把德包尔夫人的注意力给转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