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大义解决完了,接下来就是长达三个月的养伤时间,那个医院是产屋敷家的,所以好几层都住着鬼杀队的人。

柱们住的尤为近,作为同样沉浸在最后一战里的人,他们时不时就会相互串门,来说说那时的事儿。

正着说反着说,就是一张饼都要烙透了,这种趋势才稍微停下。

接下来一波讨论的高峰,变成了之后要干什么了。

一般他们都会问文景,“文景,你和炼狱会回东京结婚吗?”

女孩说,“是的,先把房子盖好,到时候你们都要过来!”

他们又会问,“那决定之后要做什么了吗?”

女孩说,“我想做翻译,或者写写小说。”

“啊,那挺好的!要不然把鬼杀队的事情也写进去!”

有了这个新话题,他们就来得更勤了,很没有眼色而且总有自己‘理解’的水柱富冈长达两天的时间里,都泡在了炎柱的病房,讲述他做水柱以来遇到的各种事情。

俨然是以为文景邀请他过来,要给他写传记了。

但女孩觉得不错,还从中提取出了——

“xx县的馒头很好吃”

“从xx山到xx市其实有一条小路,只有走的多的人才知道,那里有一棵桃树,开在悬崖边上。奇怪的是,它的花瓣不知什么原因,从来不会落在地上,像是被风给顺路摘走了似的。所以我每次经过也会摘上一枝,只是走不久,它们就都枯萎了,像是又被桃树召唤回去。”

这样的探店记录和旅行记录。

‘也许除了正传,还可以出一本游记?’毕竟鬼杀队的大家,脚步踏遍了日本各个犄角旮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