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触手数次挥击的功夫,就消失了一半,远处传来人体撞上土堆或石头瓦砾的声音。
“那个女人在哪里?!”无惨眼中,只有一群闪躲比较及时的虫子。
它既含着厌恶,本不愿看上一眼,又要拿起‘报纸’追在桌角墙缝边,非要把所有虫子都打干净才安心。
其中,最让它厌恶的显然就是那个女人。
几位柱都知无惨在说什么,原意讽刺,可接下来触手的乱舞让他们根本无暇他顾,想多救下来几个队员都很困难。
“撤退!”炼狱向着山谷外那些集结的普通队员喊道,他们尚还能躲闪,可普通队员就只是徒增伤亡。
“冲啊!”与之对应的,却是奋力冲到无惨面前的人肉城墙。
“噗——”
杏寿郎从未见过如此惨烈的情景,活生生的人,一个个像是血带子一样炸开。
人的表皮承受不住重压,在一声惨叫下,“噗哧——”裂开。
又像是大手下的桑葚,挤在一起,被挨个捏爆,留下一地红的白的汁水混合在一起。
任何人类看到这种虐杀的场景,都会做上几天几夜的噩梦。
“啊啊啊——”山谷里充斥着尖利的叫喊。
那可是他们朝夕相处的伙伴啊,悲痛在恐惧之前到来,他们几乎殉葬一样的一个个扑到无惨面前。
‘这可真是荒谬!’无惨心想,明明是他们将自己的命不当回事,一个个凑上前来,还要麻烦它来一个个杀掉,怎么还表现得像是它做什么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