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输了呢!”音柱大方承认,即使已经知道文景成长了许多,但在他还保留着初见面时的印象。
“呼——”慢慢收回注意力,文景感觉到全身都被汗浸湿了,被风一吹还有点凉。
杏寿郎几乎是迅速就脱离了状态,将披风披到了女孩身上。
但坚持到最后的水柱就不怎么行了,他眼里转着圈圈,天旋地转的半跪在地上,正被花柱诊断着病情。
那么话题就回到了一开始——由谁去引无惨去彼岸花田。
现在结论出来了,由文景。
这么一来,其稍逊的体力、僵硬的对敌方式就成了一个问题。
“所以,在真正行动之前,就拜托所有人轮流训练她了。”主公用温和的声音说出了‘审判结果’。
女孩心里一咯噔,不说别的,就这次被耍的不死川和已经被运去蝶屋的富冈都不会轻绕了她。
“主公,我觉得”只是引路的话,可能不需要占用宝贵的柱的时间。
不过大家的视线都投射到她身上,一时间,文景只仿佛觉得自己也是个顶天立地的成年人。
所有人都在看她,所有人都把希望放在了她身上,乖乖哟,这不是正是她想要的存在感吗?!!
这种时候,怎么能说出示弱的话,“我觉得很棒”
于是,为期半个月的噩梦训练开始了,她不再是炎柱这边帮忙指挥训练的继子,而是‘流窜’于各个柱那边的特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