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她拨开红豆,露出白盈盈的年糕,咬上一下,牙齿间能感觉到很黏。

嚼着它,甜汤变成了可以嚼的东西,也能让甜味多停留那么一会儿。

“哇——早上来这么一碗,真幸福啊~~~”她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惬意的喊着。

“呜姆!”杏寿郎只是在一边抱臂看着,似乎女孩也成了一道菜,他的眼睛这么望着,也在吃东西似的。

“对了,你怎么想起煮这个了?”文景有点好奇,这个总是和红薯过不去的家伙,为什么会放过红薯,这里没有吗?她警觉的四处张望着,生怕对方下一秒说出一句‘还有红薯!’

“呜姆,因为周期啊!”

“啥?”等等,这个词为什么这么耳熟。

文景想起来昨晚,‘周期对女性来说应该很重要吧!’她一拍额头,哦,是大姨妈!该死的杏寿郎,又提醒了她这件事情。

大姨妈,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当你没有想起它的时候,它也会忘记你,也许两个月就这么平稳的过去了。

而一旦有人在你耳朵说“诶?你来了吗?”,第二天它就会到。

反正对文景来说,大姨妈和曹操一样,都是说来就来,只要让她记起来周期到了。

这边女孩抓着头发崩溃,那边杏寿郎兴致盎然的在自己腹部比划了一个圆,“就是那个!”

“呜呜呜”,文景一边扒拉着年糕,一边为自己即将到来的不方便时间而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