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静冈的距离稍远,不过也是在天光刚亮的时候,接到了这封书信。

花柱香奈惠大概看了内容后,皱着眉找来了自己的几个继子,大家在一起传阅。

“啊,竟然有这种血鬼术!”这些孩子虽然年纪都不大,身为继子,见过的世面也挺多,看完只是脸色铁青。如果让蝶屋的小护士们知道了,估计想到就会吐出来。

香奈惠趁着这功夫,添了几句话,将信原样封好,用自己的乌鸦传给正在珠世那边的蝴蝶忍,‘忍,千万小心啊!’

而在富士吉田市,等待到睡着的悲鸣屿的乌鸦呢,它飞得更远,一直到东京都和山梨县的交界山,也是东京都最高峰的云取山附近。

这里临近天明的时候,发生了一场雪崩,声音之大,惊起了山下一片狗叫,旧有的气息全部被雪的寒气覆盖。

它停在枝头上,叫了两声,发现没有同伴来接应。

绕着山飞行了好几圈,即使已有雪崩抹掉了大地上的一切痕迹,可是那些露出新鲜截面的断木、不知多少年打磨的圆润山石上的鞭痕、明显是雪崩后被打出的一片大洞,都预示着一场大战曾经在黎明前激烈的展开。

这里是风柱和水柱最近的行踪点,极有可能就是他们遇到了劲敌。

‘生死情况如何?’

可现在林中万籁俱寂,天光来之前,鸟儿、冬眠的生物就都已被叫醒,所以连任何一个见证过程的生物都没有。

“噶——”它有些不安,打不定主意是要立刻回去,还是再找找。

突然,在某棵树下,一只手从雪窝里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