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负责这件事的猗窝座被打得嵌进了石壁里,无惨的利爪上,属于上弦三的血顺着流下来。

一个阴沉沉的声音在这个山洞里回荡,“猗窝座,为什么?我以为已经说得够清楚了。”

实验的对象、方法、如何观测,都交代得一清二楚。

猗窝座被压力压得无法开口,只是无力地吐着血。

无惨又转向另外一边,它掀开洞外的一处石板,那边里面露出的是一个地下囚室,连接着内部的地窖。

每天它们会在早上将石板掀开,在中午阳光最毒的时候,这个囚室里会充满阳光,而且石壁很深,一般的鬼根本无法逃脱——前几天这里就装着那个自杀的父亲。

他们只需要在凌晨前拿开石板,在中午的时候将鬼踢进去就可以,惨叫也不会传出去。

“这是你的主意吗?”

一个躲在角落的鬼爬了出来,赫然是前鬼杀队员五阔。

“是的,大人。”

无惨浏览了其全部的记忆,发现这个五阔还上过学,显然是比猗窝座这个百年前的人要懂实验的多。

“那么,五阔,之后你就是上弦六,负责这个实验。”

“呃——”新任上弦六捂住了自己的脖子,接受着无惨新注入的鲜血,满地打着滚,痛苦的嘶吼着,大概要一天后才能完全适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