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炎柱离开东京,其继子开始接替管理。’
8月,‘炎柱要过来调查别院的事件了!’
他惊慌的朝着那只毫无动静的壶诉说着,里面却如同之前一样,并没有任何东西。
‘大不了就逃走!’反正他也存了一些钱,够生活一段时间了。将行李和财物都打包好,他大概想了下自己之后的行程,趁着夜色跑到山里躲躲风头,然后改头换面往南边去。
唯一让他无法克制怒火的,就是想象那些人之后的议论,“干脆走之前杀两个人吧。”既然要走了,那维持对鬼杀队的友好也没有什么用了,之前为了得到这份高报酬的工作,他可是把演技练习了很久。
“噔——”这时,他背后的壶里有了动静,一只触手爬了出来,“嘻嘻嘻,到你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五分钟后,五阔听完所有的安排,眼睛突地一亮,找了一个地痞住他的房间,自己则打包了这个还散发着鬼气的壶,按照吩咐朝着一个地方跑去。
方向似乎不是山里,他直接走上了大道,要往山梨县而去,那里,是他曾经听说过的蝶屋的方向。
蝶屋,位置神秘,只有柱们知晓具体位置,普通队员进去的时候,都需要通过隐的帮忙。
在这个队伍里混久了的老人,一般都会知道点新人不知道的。五阔也是如此,有一次,他在担架上醒了过来,看到了一些沿路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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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岩柱来到了这个空无一人的房间里,从地板里渗透的不明液体里,找到了鬼存在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