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寿郎,你可不要逼我使出终极手段!”

2月的时间悄悄过去,文景每日更加勤奋的练习,对着铁块辛苦劈砍——这铁块又换成了新的,比之前的那块还大上一圈,足以见得杏寿郎不想让她现在就进入鬼杀队的决心。

文景也问过,反正现在都已经牵扯这么深了,为什么不让她入队,真不行就跟着他出任务呗,反正也是住家里,不会有任何区别。

这个时候,杏寿郎只会拉住她的手说,“是我的问题!作为炎柱,只会五个剑型!无法在鬼的作战里保护到你,所以再等等吧,我会很快变强的,在那之前,你先待在安全的世界里!”

文景有些丧气,她何尝不明白,但她不要做那个永远被保护的人,她也想做/爱情的保护者。

两人就在清楚明白对方心意的同时,慢慢无法统一起来了。

就好像是每个人都偏偏要走自己那条小道。

杏寿郎失去至亲的伤口现在来看,还未完全愈合,所以对文景抓得非常紧。甚至之前和上弦二的作战时,他被冻雾逼退,只能看着对方去迎战上弦的场面都变成了心结的一部分。

而文景偏偏要证明自己有保护所有人的能力,从她当时在主公府邸提交的方案来看,开始接纳自己体质的同时,她也在高估着自己的能力,并期待得到超额的回报。

两个人都清晰的知道对方的心结,却都无法退让。

沉默的炼狱家里弥漫着一种即将爆发的情绪,就差最后一点火星就能引燃。

千寿郎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在2月中旬向音柱发出了求救——这个对象的选择原因无他,就是音柱会处理家务事的刻板印象已经到骨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