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道场,院子还算大,却只有前院,省了不少打扫的功夫。

文景特意在搬家的时候,将之前选的花种放在了最上面,准备等春天到来前就播种下去,那么下一年就能实现之前的预想了。

千寿郎好不容易变得活泼一点的性格,似乎是蒲公英被沾湿的绒毛,再也支棱不起来了。

往常文景恶作剧,他总会糗着脸,开启呛声的模式,现在只会‘慈爱’得笑笑,似乎整个心灵都变得成熟许多,不再被这种恶作剧捉弄到。

这个房子不大,所以彼此之间没有秘密。

比如,千寿郎在尝试使出炎之呼吸的一之型,可总是失败。

他不怎么想上学了,每天跟着文景上午跑步,中午抬石头,下午挥刀,这么弄了好一阵子。

某天,又突然把头埋在被子里,怎么叫都不出去跑步了。

文景可不是好糊弄的,她不管千寿郎心里到底是如何乱的,非要将其带出去跑步。

“姐姐自己出去跑不就好了嘛,就像之前那样!”低沉的千寿郎被人提溜着腿从被子里拎出来,一时间没有阴沉,只有挣扎。

“哈?你自己和我做了约定,在没有达成前,绝对不能食言!”文景手脚麻利,将其藏在柜子里的练功服拿出来,几下就给他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