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买这么多药干什么?”
“不是我买的,是大哥让我买的。”他挠了挠头发。
赤井秀一嘴边噙着意味不明的笑容,摇了摇手里的黑咖啡。“情况好像没有我想的这么糟糕。”
“什么?”
“既然g和你来了,记得等下把他带去雪莉那边。”赤井秀一扛起放在一旁的吉他包,“是贝尔摩德的意思。原本只是顺路的事,结果这家伙病了两天。我和苏格兰的任务被强行推迟,走了。”
“哈?为什么贝尔摩德会让平井小弟去找雪莉?喂!你说清楚!”
乱步被琴酒拎回了房里,他的面容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当着江户川乱步的面,用牙齿咬住手套指尖的位置,将手从中解脱出来,骨节分明的手背上还有着被刀划过刚刚结疤的伤口。
他揉搓着被捏痛的手腕,抱怨道。“我还是病人,你就不能动作轻一点!感觉我像个沙包一样被甩来甩去。”
琴酒走上前以绝对蛮横的力量,将他抱在怀里。目光从上而下的扫视着,最后停在了被剪短的头发上,眉头蹙起。“头发怎么回事?”
“啊这个,觉得不太方便就剪掉了。”乱步不以为意的随口答道。“我现在可是你们组织的研究员!对我说话客气一点。”
他用手推搡着琴酒的胸口,被后者抓住了手,怎么抽也抽不出来。“喂!”
“离莱伊远一点。”
“额,不是我找上的他。”乱步把短信示意给琴酒看,“是组织拍他带我去研究所的!而且我先给你打了电话!是你挂断了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