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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俩的确没有血缘关系,但这孩子是唐忆唯一可以寄托感情的亲人,也是你能接触他……唯一途径。”

百川扬意味深长的看了秦川一眼,秦川坦然与他对视。“哈哈哈哈!”百川扬突然放声大笑,拍着秦川的肩揶揄笑道:“不亏是把yu先生捉得死死的男人,秦老板手段果然高明,百川佩服啊!”

秦川心口的石头落下,扯了扯嘴角:“客气客气。”百川扬扫了眼缩在角落的少年道:“持ってきます(带上来)。”“はい(是)。”

泰川看着百川扬离开的背影,低头看了眼自己满是冷汗的掌心,暗暗松了气:小家伙,但愿你的命能像你那俩爹一样硬。

三楼房内。

唐忆一个人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东西,房门突然被撞开的巨响都没让他的笔尖歪过半分,有脚步朝他这边走而来,唐忆依旧面无表情写着。

这几天来他一直是这样的状况,吃得少睡得晚,没事不是坐在书桌前写东西,就是坐在房间钢琴前抚着琴键。百川扬让手下拿了几张他写的纸,一看发现全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日语,粗略扫了几眼都是晦涩难懂的心理学和哲学名词,偶尔还带着几个英语单词。确定他只是在安安静静写论文后,百川扬对他的警惕也渐渐没了。

“虽然打扰一位学者是个很失礼的行为,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抬头看眼。”百川扬含笑的声音在面前响起,“毕竟叔侄这么久不见了,不应该打声招呼吗”

跟在后面的秦川心口猛得一紧,他随口乱扯的关系都还没和唐忆通过气,万一唐忆露出半分疑惑,他们三个的处境就会非常危险。

“叔侄”二字让唐忆停下手中的笔,笔尖停在纸上没一会儿染成一处墨块。半响他终于抬眸看向百川场,同时他也看到旁边被人搀着的严辞和站在后面的秦川。

两人视线相交数秒,唐忆眼神最后停留在严辞身上。百川扬温柔抚了抚还在颤料的严辞,冲唐忆笑着解释:“别误会,我对孩子一向有最好的耐心,没对他做什么,他可能是有幽闭恐惧症吧。”

“阿辞为什么在这儿”

唐忆突然开口,秦川听到这个称呼时微微勾唇。

果然和聪明人合作就是轻松。

听到唐忆开口,百川扬笑得更灿烂了:“他为什么在这儿不重要,想来你们也有段时候没见了,今天我成人之美。”

说完他向身后摆手,手下将严辞放在沙发上,百川冲他微微点头一笑后,转身离开。

短短几秒之间,秦川抬手轻敲镜框的动作正好被唐忆以外的所有人略过,唐忆看到后垂眸不言。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唐忆接下手中钢笔顶端,那一瞬间他房里所有摄像头陷入一片花白。

“严辞!”

唐忆立刻起身走到沙发边上,严辞一直在发抖,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脸色苍白得吓人。唐忆担心百川扬给严辞打了药,检查一番没有发现针孔后才松了口气。

他半跪在地板上和严辞说话:“严辞,严辞?”观察片刻他发现严辞多半是心理上的病症,从症状上来判断只有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