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前曾有那么一段,为了让柯柯放弃身为奴仆的自己,他故意流连花丛做做样子,想让柯柯对自己失望,但要说花心,还真没有过。
白瓷碟先是往问题纸上“是”这个字的位置动了动,似乎有些犹豫,在快压到字脚时飞快的一偏,移到了“否”字上。
沈越左手抵在鼻下,用手掌挡住了自己将笑的嘴。
果然,关键时候还是拎得清的,没白疼你啊媳妇儿~
“哎呀,淼淼,你这杀伤力太弱,我来!”
苏小沫嘿嘿一笑,看向白瓷碟:“碟仙碟仙,我有问题,请问我们在座最不要脸最流氓最丧心病狂的是谁?”
这话问出来沈越脸秒黑,平时对柯柯做的不要脸、流氓和丧心病狂的事太多,他自己都没回头数过!
果然,白瓷碟这次一秒也没犹豫,直接滑到“越”字上,所答之意不言而喻。
李旭已经笑得不行了,到了他这边直接略过,算是放了沈越一马。
沈越咬着牙,抽着嘴角:“碟仙啊,我就问一个问题,你是不是我家媳妇儿?”
“哎!不行的!不可以问碟仙关于他自己的问题,这是规矩!”李旭出言阻止,已然太晚。
白瓷碟刺溜滑到“是”字后,“啪嗒”一下落在桌面,没了悬浮感。
“碟仙,走了?”苏小沫眨巴眨巴眼睛,呐呐问道。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