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了一口气，拉住阮柯：“柯柯，那个……给灵体供能，如果供的是血的话，就会变成厉鬼么？”

阮柯一愣，也忆起上回韩祈和裴烨来询问关于灵体厉鬼化的事情。

可这太过复杂，靠比划的说不清，阮柯着急的捏紧了衣服下摆。

沈越放下装着镇院石兽纸箱，从口袋里掏出纸笔，递给阮柯，趁机捏了捏他的手：“媳妇儿，别慌，随时都替你准备着呢，用写的。”

阮柯点点头，在纸上一笔一划的写道：

——【灵有怨，血为煞，以血供养，必成厉鬼】

裴烨看了一眼这句话，就沉默下来，显然也是在猜想自己之前几次灵体不对劲与碰了韩祈的血有关系。

血虽然是体液的一种，但戾气太重，对灵体负荷过大，沾染后，能量暴增，但也确实会感觉难以自控。

他记得唯独只有一次，自己是在没有沾血的情况下异变的。

那次抱着熟睡的韩祈，太过喜欢他的心情，让心里忽然涌出了对死亡极大的怨念，从而引起失控……

“灵有怨……”韩祈捧着字条反复的念了好几遍前三个字。

“柯柯，这句话我是不是也可以这样理解？”

“因灵有怨，以血供养，才会成为厉鬼……”

他求证道：“这么说，如果能够让灵体怨念消除，恢复常心，就算沾过血，也不会变成厉鬼？”

阮柯点了下头，随即又取过纸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