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么？”

韩祈狡黠的一笑：“照你这么说，我还不能跟人说话了？”

“只要满足对视、微笑、说话这三个条件就是出轨了，那我一天不知道要出多少次轨，你可不就是头顶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嘛～”

韩祈说完想象了一下裴烨头顶长出绿毛，好像植物娃娃一样的状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两颗小酒窝在脸上格外的灵动。

裴烨看呆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被戏弄了，强调道：“那个女人不一样，她对你别有用心！”

“我知道。”韩祈觑了男鬼一眼，“我是说你傻呢？还是傻呢？林默默有问题上回我就跟你说过，躲着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

裴烨怒道：“可她哭着向你求助了！如果不是喜欢你、信任你，怎么会？”

“不是！你等等，你说她哭着向我求助？”韩祈惊诧万分。

今天虽然他一直刻意忽视林默默，但他绝对可以确定，林默默并没有哭过。

蓦然间，韩祈想起了那张模糊不清的脸。

那两张重叠的面孔，上面的一张没有哭，那另一张压在下面的呢？

韩祈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裴烨，你记得上回咱俩说过的情况么？我、你还有其他人看到的林默默可能是三种不一样的面孔！”

“你说会不会普通人看到的是她浮在上面的那张脸，你看到的是压在下面那张扭曲的脸，而我两张都能看到，所以根本看不清了？”

裴烨沉吟了一下：“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毕竟你长了朱砂痣，开了阴阳眼，能见阴阳交界之物也属正常。”

“可她为什么会哭着向我求助呢？”韩祈又有些想不明白了。

“裴烨，她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