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晚晚,高启盛此时浑身的戾气才消减一些。
高启盛浑身溅了不少血,甚至还有碎肉,他看了会儿地上的男人,想着怎么处理。
高启强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剩下的我来处理。”
阿盛这才将棒球杆随手一丢,朝大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他又回过头道:“其他人好好审一审,看看还有没有漏掉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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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是哭着醒来的,梦里的她并没有逃出魔爪,她感受到那双肮脏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可她却怎么也逃不掉。
她哭着叫阿盛,阿盛也不在,直到她猛然从梦中惊醒,她才知道,自己只是做了个噩梦。
晚晚虚弱将卧室扫视一周,阿盛不在。
这顿时使她浑身惊恐起来。
她看看墙上的表,六点三十二分。
阿盛去哪里了?
一股汹涌又恶心的寒意朝晚晚席卷而来,冻得她浑身打颤,她鼓起勇气轻轻唤了几声阿盛。
可回应她的却是冰冷的沉默。
晚晚强撑着心里的恐惧,推开卧室门,却发现阿盛也不在客厅。
她又去几个客房里找,都没有阿盛的身影。
最后,晚晚闭着眼睛倒在沙发上,眼角泛出泪花。
这时,空气中却飘来一股香味,晚晚迷茫地睁开眼睛看向厨房。
她眼睛一亮,凭空生出一股勇气冲入厨房。
一推开门,她就看到男人正在背对着他做早饭,他的头发半干,还换了一件新衣服,看上去既干净又清爽。
高启盛听到动静转过身,一回头就对上了晚晚的眼睛。
小姑娘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吃饭的时候,晚晚变得喜欢黏在阿盛身上,即便是旁边有座位,她也要坐在阿盛身上。
阿盛看见,只装做无异的一口一口为晚晚饭吃。
吃完饭,阿盛拥着晚晚坐在沙发上,他听到晚晚靠在他的胸口说:“阿盛,你来爱我吧。”
紧接着,他前襟的衣服就湿了。
阿盛知道晚晚指的是什么,可他现在不能做这样的事情,他做这样的事情,只能又一次激起晚晚昨晚的回忆。
他用大手轻轻地擦了擦晚晚的眼泪,又一遍一遍地开始亲吻晚晚,他想告诉晚晚,爱不只有一种方式,而他愿意其它的方式来爱她。
阿盛给晚晚请了一个月的假,而他也推掉了所有工作,形影不离地陪在晚晚身边。
晚晚有时候会问:“你不要你的事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