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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牧野桑。”

夕沫从书本中抬起头来。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以后可以叫你的名字吗?”

夕沫顿时浑身绷紧。

绝对不可以!!!!

幸村看出了她的抗拒,语气有些失落:“那算了,那我以后可以叫你牧野吗?”

夕沫的内心一阵抽痛,躲到这里的确让她有了难得的清净生活,她也不忍心让幸村这么失落啊!

她咬牙切齿地把自己的名字输入到了手机里,然后举着手机给幸村看:“我叫这个……”

“夕……沫吗?”幸村迟疑地将这两个字读出来,她的手明显抖得非常厉害,连耳朵尖都红了起来。

他好像明白为什么她刚刚会那么抗拒了,也明白为什么她在自我介绍的时候故意不说自己的名字了。

幸村温柔地笑了:“我明白了,以后就叫你牧野吧。”

夕沫不禁感激涕零!

不二周助啊,你看看人家!明明他也是腹黑!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这一天的探视时间快结束了,夕沫将书本里夹着的一个信封拿了出来,递到了幸村手中。

“这是?”幸村疑惑道,“我可以打开看吗?”

“先不要,等你心情很差的时候再打开。”

这是她唯一能帮他做的事了。

幸村笑了笑:“好像诸葛亮的锦囊妙计呢。”

夕沫微笑着不置可否:“只要幸村你足够相信我,它就一定会管用。”

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背上书包:“我有些事要去忙,以后不能来陪你了。”

“诶?会很寂寞呢。”

夕沫觉得他这句话说得一点都不走心……

“呐,等我出院了,我们打一局网球吧?”

夕沫考虑到他最近几天的心理活动,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好。”

反正关东大赛那天你就要做手术了,所以你想剥五感就剥五感吧,你开心就好。

会有谁知道,目前出场过的网球打得最厉害的人,一个正在医院躺着,另一个正在寺庙看小黄书呢?

夕沫走到病房门口,推开房门,站在门中间犹豫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