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属下练得怎么样?”杨莲亭打断东方不败的回忆,“教主对属下委以重任,属下心中忐忑,唯恐因属下的纰漏,耽误了教主的大计。”
“本座的安排,你只管照做,其他无需多虑。”东方不败淡淡地说,杨莲亭只可能是杨莲亭,终究不会再有人像他那般了。
产生这种错觉的,还有赵鹤。
自那日东方不败在流华亭召见杨莲亭后,赵鹤暗中就多了个心眼留意杨莲亭的一举一动。毕竟这杨莲亭是他举荐给东方不败的,万一出了差池,他也难辞其咎。
赵鹤最近已经意识到,杨莲亭是有意在模仿萧总管,故意去讨好教主,却不知是何居心。赵鹤担心的是,教主失去了萧总管,难免被杨莲亭所迷惑,可千万不要毁了日月神教的百年基业和宏伟蓝图。
等东方不败把黑木崖的事情安排妥当,杨莲亭也把那几套功夫练得差不多的时候,东方不败就带领张乘风、张乘云两兄弟及千余教众,浩浩荡荡从黑木崖出发,前往嵩山派拜会。
出发的时候,东方不败一改往日骑马出行,而是带着杨莲亭同乘一辆巨大的豪华马车。
“教主这样带着属下,是否不合规矩?”杨莲亭试探着问,近日来关于他新晋得宠的流言蜚语,他本人也听到不少。
“规矩是本座定的,有何不可?”
“属下是担心影响教主的清誉。”
“难道教中有什么流言蜚语?即便是有,本座又怎么会在乎呢?就算是真的又如何呢?是假的又能怎么样呢?这日月神教还有谁能管得了本座吗?这天下还有谁的看法是本座介意的吗?”东方不败轻声冷笑,似乎对这一切毫不意外,“一切本座自有安排。”
杨莲亭知道萧总管失踪之后,教主的性情有些不一样。他很知趣,从不提萧总管以及和他有关的任何事情。每当遇到和萧总管有关的事情,他也都会刻意的避开,岔开话题。
如同此时此刻,即便他和教主都没有提萧总管的名字,但杨莲亭心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他闭了嘴,不再自讨没趣。
数日后行至河南境内,是日夜宿乡间村舍,东方不败召杨莲亭到屋内,他已经为自己做了简单的易容,换了套寻常衣衫,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年轻侠客。唉,连这简单的易容术也是曾经萧一山手把手教的东方不败。
“我需要你易容成东方不败。”东方不败察觉到杨莲亭的惊讶,抬下巴示意他坐下,镜子前摆放着易容的用具和东方不败的衣物配饰。
“原来如此。”杨莲亭心领神会,坐下之后开始着手易容,“属下愚钝,此刻才明白教主的安排,自离开黑木崖后,即便我与教主同乘一车,也很少同时出现。后面我假扮教主,杨莲亭便不能出现了,杨莲亭出现的时候,教主便无法现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