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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这毕竟是我欠他的。”这个“他”不知是指东方不败的父亲,还是指东方不败。

“东方夫人遗愿要东方不败来盗剑,想必并不是为了把柄剑。”向问天道,“属下猜想,东方夫人定然是想东方不败投靠教主,却又不好明说,因而用这曲折的法子,使得教主自己想起来,或者东方不败自己说出来,却不曾想这孩子也和他母亲一样,一身傲骨。”

“或许,他根本不知道。”

任我行又忍不住叹息,“这才是最我担心的地方。东方夫人的做法,还会给人造成另外一种理解,那就是我是他的杀父仇人,或者日月神教是害死他父亲的凶手,若他这么想的话,背叛我的几率有多大?”

这么一讲,向问天也忍不住要跟着叹息。

半晌,向问天道,“教主心里还是有斟酌的。”

任我行摇头,“这是一招险棋,我也在赌。”

赌什么?

赌这半年来,自己对他的一点一滴的真心?

扪心自问,任我行,你对他好么?

还是赌他对往事知道多少?

知道多如何?少又如何?

还是赌他有多在意这次立功的机会?他有多么想建立一番事业?

如果叛,他会叛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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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武痴卷】破

月圆之夜。

蝉鸣,声嘶力竭。

躁动不安。

“回禀三皇子,南、北、西三大营兵力已准备就绪,只等您一声令下,属下等定然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田启云跪奏。

“亥时一到,即刻发动总攻,凡日月神教中人,见一个杀一个!”朱泾握紧手中的长剑,咬牙切齿地说。

“属下遵命。”田启云领命,站立在朱泾身边,俯瞰着场地上精神奕奕、斗志昂扬的将士,他的嘴角露出一抹几不可察的冷笑。

这场闹剧终于要收场了。

任我行也在想,这场戏的前奏终于要结束了,谁才是这场戏幕后的主导人?现在来看,海王的可能性最大啊。

“启禀教主,风雷堂、青龙堂、白虎堂已在黑木崖的险道上布好三道防线,那批红衣大炮和火铳也已交付风雷堂的众位兄弟,只要朝廷的番子们敢上黑木崖,咱们管教他有来无回!”童百熊兴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