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温故笑道:“我偏心,我偏心,你说什么都对。”

秦淮肆一愣,咬着后槽牙就扑过去挠温故痒痒。

温故侧身躲过,回首就将双手插进了秦淮肆的咯吱窝。

“哈哈哈哈!”秦淮肆笑得停不下来。

温故凑到秦淮肆耳边,呼出的热气顺着耳廓滑溜进去,宠小孩似的问:“还闹吗?”

秦淮肆青白的耳朵躲了躲,假意道:“不闹了。”而后便趁温故准备放开他的一瞬间偷袭成功,他将温故按在沙滩上,两人换了位置,秦淮肆故意用齿尖去啃啮温故的耳垂,咬着牙恨恨道:“哥哥太坏了,就不能疼疼我吗?”

温故伸手去揉秦淮肆的脑袋,笑意盈盈。

日光打落在他茂盛细长的睫毛上,睫毛尖晶莹剔透,光影在他眼中流淌,美得不像话。

秦淮肆盯着温故的眼睛安静下来。

他不闹了,温故便也温柔的看着他,浅棕色的瞳孔里盛着光,装着秦淮肆的身影,那是独一无二的专注,只对他一个人的专注。

海浪卷起白色的浪花沉入海底,又掀起一波新的浪花。

天色暗下来后,温故站在岸边的礁石上看向远方,卡牌悬空在他掌心,与潮水一起涌来的是林中嘈杂的吵闹声。

秦淮肆双手抱臂,立在礁石底下,神情冷酷得看向树林,黑色风衣裹在他身上,衣角被海风刮得飞起。

温故的声音依旧温柔,合着海浪声一起钻进秦淮肆的耳朵:“涨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