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吓也不行。”温故认真道:“我会心疼。”

他说完不等秦淮肆回答,扭过头看向杰列佛,手里超大号的手术剪印着白光,一片惨白,看起来十分渗人,温故道:“你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温故冲着秦淮肆微抬下巴,两人默契十足,秦淮肆立刻明白温故让他找机会接近杰列佛,将人制住。

杰列佛摊开手耸了耸肩,说:“你们该不会真的以为我毫无准备吧?”他说完笑着看向温故的身后,“来了?”

那一刹那,温故几乎是依靠直觉下意识的扑向秦淮肆,两人在地上滚了半圈,一把大铁锹猛地的扎在他们原来站立的地方,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温故瞳孔骤缩,不敢置信的看向杰列佛:“你敢下杀手!”

“都说了我跟你们不一样,”杰列佛裂开嘴,手一动,铁锹迅速拔起又砸了下来,他边控制着铁锹砸向秦淮肆,边说:“受惩罚的也是杰列佛,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可不是杰列佛啊。”

秦淮肆抱住温故让开铁锹,又在铁锹疯了似得砸下来的节奏中猛地飞起一脚,将铁锹踹向杰列佛。

铁锹贴着杰列佛的脸悬停半空。

秦淮肆冷声道:“果然还是该杀了你。”

杰列佛拂开铁锹,对着秦淮肆嬉皮笑脸:“晚了~”

他们的动静太大,已经吵醒了船外守夜的人,脚步声沿着甲板飞快的传过来,温故神色一变,他拉住秦淮肆说:“我们先离开这里。”

“来不及了。”杰列佛好笑得打量着温故,“说起来还要感谢你,如果没有遇到你,我一个人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遇到大家呢。”

温故看向杰列佛,眉宇间都是厌恶,他正要开口,便见杰列佛突然脸色大变,竟然一脸惊恐的抛开铁锹往舱口跑去,与此同时,舱口处一束白光穿透黑暗落在了温故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