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睁大了一双眼却依旧什么都看不清,只能任由秦淮肆带着他往前走,很快,绕过一堆木箱后,在舱底深处传来一抹惨白的光。

温故眯起眼看过去,杰列佛的金发在光线下抖动不息。

温故拉住想冲过去直接弄死杰列佛的秦淮肆,低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陡然出现的声音惊得杰列佛一跳,他手上的东西没拿稳,直直擦着两腿间向下落去。

“叮——”

预想中与木板的碰撞声没有传来,反而传出了铁与石块的碰撞声。

温故神色一凛,他往前几步,在距离杰列佛一米远的地方就着白光往下看,只看船舱底部黑黝黝一个锅大的洞,夜风正“簌簌”往里钻。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温故不敢相信的看向杰列佛,“这船下不了水的话,不止我们走不了,你也会被永远留在这里。”

“我的任务跟你们的不一样,我会出去的。”杰列佛裂开嘴角,露出森白的牙齿,带着恶意的笑着。

温故不自觉得皱起眉。

在初时被人撞破的惊慌过去后,杰列佛飞快的冷静了下来。

“所以你才是那个叛徒?”秦淮肆眯起眼睛审视着杰列佛。

“这样说不太正确,”杰列佛冷静道:“我从未与你们一道,何来叛徒之言?”

秦淮肆冷笑一声:“是与不是,你都活不过今晚。”说着,他抬起手,指缝间银芒一闪,下一刻却被温故抓住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