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肆的腰腹上裹着一层绷带,绷带上还有不小心站上去的血迹, 旁边冷白的的皮肤直接暴露在空气里, 很快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温故瞪着他的伤口。
秦淮肆别扭道:“我没想到哥哥这么热情, 只是今天不太方……啊!”
温故一掌拍在秦淮肆的腰上, “为什么想瞒着我。”
秦淮肆用力磨了磨后槽牙,十分想不明白他哥怎么会知道他受伤的事, 一时半会更不知道怎么解释, 只能信口胡诌:“那熊太厉害, 我大意了,这才被挠了一爪子,已经不流血了,我就是怕你担……啊!心……”
又被温故拍了一掌,秦淮肆疼得几乎直不起腰。
温故冷笑:“一爪子这么疼?”
秦淮肆揉了揉鼻子,将疼忍了下去,抱着温故的胳膊委屈极了,“哥,你不要打我,我好疼啊。”
温故一看他那小表情,又不忍心起来,终于叹了口气,说:“坐下,我看看你都伤了哪里。”
秦淮肆还想拒绝,又怕他哥再给他来一下,只得咬着牙忍下去。
温故解开他的绷带,重新给他上药,又问他:“就这两个地方?”
秦淮肆点头:“真的没了。”其实第二下的时候他差不多就清醒了,只是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最多僵持了一下,但就是他争取的这一点时间,那控制他的东西突然就消失了。
温故给秦淮肆重新裹好绷带,扶着秦淮肆说:“感觉怎么样?”
秦淮肆感受了一下说:“哥哥的药真有用,我已经不觉得疼了!”
温故:“……你还可以再夸张一点。”
秦淮肆笑着把脸蹭到他哥脖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