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肆捏着杰列佛的后领把人扔在一边,他居高临时的看着杰列佛,目光落在温故身上。
温故暗骂了两声,连忙把猴子从火上放下来,并给金丝猴解开绳子,那绳子刚刚松开,金丝猴就记得要跑,结果刚跑出半步便是一摔。
它身上的毛已经被火烧去大半,皮肤也通红一片,重度烧伤,此时动弹不得,只得趴在地上哀嚎。
温故一愣,手伸过去擦过猴子的眼角,湿漉漉一片。
金丝猴哭了。
温故气得想起来给杰列佛两脚,但一回头看到杰列佛的惨状又觉得怎么都不得劲。
杰列佛的情况并不好,秦淮肆将他扔在地上时他就干脆得白眼一翻,晕了过去,这几天只有他一个人,本就毫无逃生细胞只会宅在家里看番剧的人,真的时时刻刻精神都紧绷到了极点。
他甚至还在林中摔了一跤,擦破了脸和脖子,看起来要多惨有多餐。
温故看看猴子又看看杰列佛,他掏出毛巾裹住猴子抱进怀里,然后对秦淮肆说:“带他回去吧。”
秦淮肆嫌弃得看了眼地上的人,勉为其难得用两只手指拎着杰列佛的衣领准备拖回去。
温故:“……”
秦淮肆挑眉:“哥哥想说什么?”
温故摸了摸酸疼的腰,率先一步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