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肆已经用舌尖撬开了温故的齿关,温故并没有刻意为难他,反而有些配合的伸出舌头安抚他,他抬起手环上秦淮肆的背脊,掌心下是秦淮肆结实的斜方肌,只是下一刻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温故后知后觉的发现秦淮肆作乱的手已经爬到他胸前,那指尖拂过的地方就像触电一般起了层鸡皮疙瘩,温故难耐的“哼”了一声。
秦淮肆动作一顿,他抬起头,目光与温故相接,似乎清醒了些,但转瞬又酝酿出更大的狂风暴雨,恨不得掀翻小船将彼此淹没。
哪怕死,也在死在一起。
秦淮肆眯起眼,见温故奇怪的看着他却并没有阻止自己,双眸逐渐染上血色,他低下头,又覆了上去。
……
天色渐暗,静到诡异的树林难得显出一丝柔和,王宇猛地惊醒过来,“草,睡太沉了,没发生什么事吧!”他扭过头,只见方琴早已清醒,此刻正在搭帐篷。
方琴的表情有些扭曲,听见王宇说话立刻道:“闭嘴,睡得跟猪一样沉,发生点什么等你醒来黄花菜都凉了。”
王宇挠头:“你火气这么大干嘛,我这不是累的嘛。”
他又看向秦淮肆那边,温故的帐篷早就搭好了,此刻两人正窝在帐篷里,他什么也看不清。
帐篷里,温故温柔的揉了揉秦淮肆的头发,低声哄他:“差不多好了。”
秦淮肆黑着一张脸一言不发,好一会儿才双臂张开,不情不愿的看着温故。
温故连声称奇,真没想到秦淮肆还有这样一面。
秦淮肆的胳膊又晃了晃,意思很明显,要抱抱。
温故又好笑又无奈,他走过去顺着秦淮肆的胳膊轻轻抱了一下,刚想松开又立刻被秦淮肆勒进了怀里,秦淮肆用力的搂紧了温故,脸蹭在温故脖子旁跟条小奶狗似得,闻着味儿就浑身舒畅。
秦淮肆亲了亲温故耳侧的头发,气音撒娇:“哥哥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