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将两子归位, 说:“顺应天命罢了。”

他这次将白子递给秦淮肆。

秦淮肆止住笑,他看向温故的眼底流光溢彩,竟是难得的一个发自内心的笑, “哥哥说的对, 有时候人要学会借势打势, 而不是跟命运死磕。”他说完将温故塞给他的棋子落下,只见瞬间, 黑白局势陡变, 白子竟仿佛脱下了外衣般缓缓变黑, 整张棋盘上, 徒留一枚白子,正是秦淮肆所落之子。

王宇深深感受到了大佬与自己之间深深的差距。

温故抬手按下白子, 说:“时间不多了, 我们该出去了。”

白子随着他的动作下陷, 随后整个石道尽头响起一阵“窸窸窣窣”声,石壁往两边退开,让出了一条通道。

距离副本结束,还有五天。

温故走在前面,秦淮肆紧随其后,在之后是王宇和方琴,四人离开石道,重新回到地面。

阳光在这座孤岛上是没有温度,但再怎么冰冷也比石道里的温暖些,树木拥挤,在这块地面圈出一块狭隘的通道,温故眯起眼,掏出笔记本。

他现在已经完全无法确定他们身处的位置了,石道外既不是秦淮肆他们落下去的地方,也不是温故昏迷前的地方,藤蔓消失的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倒吊在树上的细蛇。

细蛇绿油油的,像丝带,一根根挂在他们四周的树上,对突然闻到的人味极其好奇,纷纷朝向温故几人昂起了脑袋。

蛇“嘶嘶”声不绝于耳。

“方琴!”王宇突然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