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肯定的点头:“琴姐昨天为了照顾你们那个外国人, 是跟那个外国人住的一个帐篷, 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杰列佛……”温故喃喃道, 他正感觉有些奇怪, 突然间胳膊被扯了下,打断了思路, 紧接着是秦淮肆的声音。

秦淮肆推着温故回到自己的帐篷前, 边走边道:“哥受伤了吧, 我来给你擦药。”

温故顺着秦淮肆走的腿立刻钉在原地,态度隐隐透着抗拒:“我没事。”

他不清楚自己背上的伤怎么样,但绝对算不上好看。

“怎么可能没事?”秦淮肆蹙起眉心:“哥哥都疼得站不起来了,肯定很严重,必须擦药,哥哥不要逞强!”

温故还想拒绝,秦淮肆直接拽过他的胳膊,把人往他们的帐篷那扯。温故暗下使劲,手没抽出来反而被拽得更紧了,他心下诧异,突然便有了一种秦淮肆已经长大的感觉。

这种感觉在此刻是如此清晰,以至于他再也无法继续忽视秦淮肆身上的那些变化。

那个倔强到有些酷的少年,在他不知道地方,独自生活了三年,每天与生死相伴,过着无法想象的日子,吃着让他无比心疼的苦。

如此折磨人的时光将他打磨成一块充满阴霾的石头,秦淮肆身上暴戾的血腥味,言行举止的异常化全部如此清晰,在两人胳膊与手交握的地方,秦淮肆甚至不由自主的扣着他的命脉。

温故抬头看向秦淮肆,秦淮肆背脊上结实的肌肉始终绷得很紧,就像他无时不透着警惕的神经,他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