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吴峰的胳膊与身体断开连接, 胳膊落在地上, 碎片飞溅, 落了一地。
徐成义放下枪,目光浅浅从秦淮肆搂住温故的后背上飘过,很快便恢复到一开始的放空状态。
他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
秦淮肆咬着牙, 眼角疼得一抽, 疼痛瞬间沿着脊椎骨蔓延至全身, 痛神经网全部张开,有一瞬间, 秦淮肆几乎腿一软, 险些没能站起来。
他没敢吭声, 甚至在温故紧张的转过身时, 扯起嘴角笑了笑。
秦淮肆要用尽全力才能维持平稳的气息说话,“哥, 我没事, 你别担心……”
“闭嘴!”温故怒:“我怎么可能不担心!”
他扶着秦淮肆坐下, 然后转过身看向吴峰,咬牙切齿的问:“他是那个对吧?”
“什么?”秦淮肆一下没反应过来,随即道:“是,哥你别,别脏了你的手,你不可以……”
“我可以,”温故的眼里燃烧着愤怒,说出口的话却不容反驳:“我现在,只是你的哥哥,所以我可以。”
温故一步一步走向吴峰,“我穿上白大褂治病救人,但谁也不可以伤害我的家人。”
吴峰这一下根本不是砸在秦淮肆身上,而是砸在了温故的心尖上,他那么小心翼翼护着的弟弟,吴峰算什么?他怎么敢!他怎么可以!
温故冷冷瞪着吴峰,他捡起先前踢飞的吴峰的shou枪,伤口对准了吴峰的脑袋。
这个地方,指挥着雕塑的行动,只有打碎它们的脑袋,一切才会停止。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