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肆给温故处理完伤口,他看着chi条条的温故,眉尾轻轻挑起,心里想着要给温故穿上衣服,但很快,他马上找到了理由推翻自己的想法。
他这几年外表就没有变过,就连身高也矮了温故一截,衣服根本没法穿。
秦淮肆看着赤身o体躺在那的温故,心底略微挣扎了一瞬,便决定做个坏弟弟。
他爬上床,侧躺在温故身边,眼中闪着贪婪的光,温故的侧脸就在他身旁,不过一尺的距离,这么近,他甚至可以看到温故脸颊上细细的绒毛。
他盯着温故的侧脸,目光下移,从温故的嘴唇,温故的脖颈,扫到温故的胸膛,身体某处很快有了异样。
秦淮肆没动,胀痛感让他感到满足,他的视线又落回温故的唇上,那个地方的味道他刚刚尝过,十分甜美。
秦淮肆伸出手探向温故的脸,指腹蹭过温故的唇,微微停顿,下一秒,他整个人移过去,以一种怀抱温故脑袋的姿势,心满意足的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
秦淮肆率先醒来,他抱着怀里的温暖,在感受到温故有醒来的迹象前,提前松开手下了床。
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在克制他自己。
秦淮肆走进卫生间,他对着镜子笑了笑,一直到将笑容练习至完美,这才收敛上扬的嘴角,一张生动的脸瞬间变成一片死寂。
他低下头,在他的左手手臂上,密密麻麻的伤痕正在往外渗血,而在他的右手,染了血的手术剪更加程亮。
秦淮肆低垂着眼睑去看被鲜血染红的洗脸池,眼底的墨色浓得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良久,他突然打开水龙头。
水声淅淅沥沥卷走鲜血冲进下水道,秦淮肆面无表情的将手臂伸向水流,直至手臂不再渗血,这才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