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温故有点紧张:“疼得厉害不厉害?快让我看看?”
秦淮肆下意识想把右手伸出去,但他刚掏出一半,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手上有烫伤,顿时又缩了回去,他换了只手给温故,低声:“我没事,就是有点肉疼。”
温故注意到他的反常,顿时不太愉快的命令道:“另一只手也伸出来!”
秦淮肆没动,没动就算了,还收回了伸出去的左手。
温故见他不肯伸手,干脆自己去掰他胳膊。
秦淮肆:“……”默默使劲,让温故掰不动。
温故“啧”了一声,似乎是放弃了一样,他丢开手,下一秒突然使劲,一把扯出了秦淮肆的胳膊。
秦淮肆抿唇,眼眸低垂,但这时候往回缩也来不及了,只得拼命压住心底的狂风暴雨,暗地里已经决定把三楼那扇门卸了当柴烧。
却不料温故说:“这怎么涂着颜料?”
秦淮肆还没来得及反应,温故已经一把搓了下去,颜料掉了,露出里面缺了一块的手指尖。
“……”秦淮肆猛的抽回手,眉间带了点烦躁:“我说了我没事。”
“疼吗?”温故抬眼看秦淮肆,他没在意秦淮肆的语气,只是觉得心尖酸酸的,颇为无奈道:“疼吗?”
秦淮肆觉得喉咙有点堵,他蹙起眉,这种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甚至搞不明白因何而起,从何而来。
温故没等秦淮肆回答,他笑着拿起秦淮肆给他的锄草剪,柔声道:“你坐着歇着,别乱跑,有事叫我。”说完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