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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师哥,”
靳舟拿着车钥匙敲开办公室门,目光往里面瞄了一眼,看见办公桌上的过了将近一周多还开的艳的白玫瑰花束时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哟,上回那仙女妹妹还没送新鲜的花来呢。”
宋砚南目光从办公桌前抬起,眼尾冷淡如刀,从抽屉里摸出根烟点上,看也没看人一眼,“你家老爷子昨天给我打电话了。”
靳舟一听这事立刻投降,举双手把车钥匙递过去,
“得,师哥我错了。”
靳舟只是觉得好玩,自打上回在这走廊见过一回沈知宜后,这几天每次手术他都得在宋砚南跟前提两嘴,纯属贱得慌。
刚开始提的时候宋砚南倒还好,似乎心情不错,也愿意搭理他几句闲聊,到这两天,态度则是一回比一回的冷。
不知道还以为那姑娘把他师哥给怎么着了。
最近两天手术排的空隙多,靳舟在拉开办公桌对面椅子坐下,大剌剌开口,
“师哥晚上做什么?”
宋砚南指尖夹着烟,即使是这种再简单不过的抽烟动作,在他手里头却有些莫名的撩人,他表情淡漠,低头看了眼手机,
“回家补觉。”
靳舟啧一声,手往前撑在他办公桌前,神秘兮兮开口,
“还记得上回跟你说的医院附近新开那家酒吧不?来了一新乐队,那主唱姑娘,盘条靓顺,又美又辣。”
宋砚南眼皮抬也没抬,浓密漆黑的眼睫垂下,冷峻立体的五官显得冷漠又不近人情。
“嗨,得,我跟你讲这个干嘛。”
靳舟也自知自讨没趣,起身拉开椅子打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