锥生零似乎恢复过来了，他轻轻地咬了咬星野悠的指尖，然后张嘴松开星野悠的手指。

“抱歉悠。”锥生零手还握着星野悠的手，却别开眼，“我……”

“哥哥不是说，绝不会和那些吸血鬼一样吗？”带着几分轻嘲的声音响起。

星野悠抬眸看去，是锥生零的弟弟锥生一缕，他和锥生零即便长得差不多还是能一眼看出不同。

锥生零握住星野悠的手微微紧了些，他说，“一缕。”

“现在是晚上，一缕应该回去了，外面很危险。”锥生零说。

“如果没出来，我也许看不到哥哥也有这一幕。”锥生一缕的表情看起来很平淡，“我开始还以为哥哥会更在意黑主优姬，原来不是这样吗？”

他看向星野悠，眼里露出两分恍然，“哥哥喜欢的人，的确很漂亮。”

锥生零下意识挡住了星野悠，他回头看了一眼没有什么特别表情的星野悠。

“哥哥和我，很久没好好说话了。”锥生一缕又说。

锥生零看了一眼星野悠，声音略略有些柔和，“悠先回去。”

星野悠点了点头，他没有要听兄弟俩说话的想法。

星野悠准备关门的那一刻，一个黑影抵住了门，笑意不明，“悠前一刻准备吸玖兰宿舍长的血，下一刻把自己的血给锥生零，怎么面对我的时候没有丝毫垂怜呢？”

星野悠微微睁大眼。

……玖兰李土。

已经到冬天了。

星野悠坐在城堡外看着外面萧条的风景。

“悠。”玖兰枢的声音响起，“进来。”

“马上就来了。”

星野悠撑着脸，他的眼里出现了除了枯枝败叶之外后别的东西。

“枢！”星野悠有些欢快的声音响起，“你快出来。”

“嗯？怎么了？”玖兰枢问。

“你看，下雪了！”星野悠抬起眼来，笑意满满，他伸出手指向前面，“你看，越来越大了。”

果然下雪了。

雪下得很大，很快，城堡外覆盖了一片雪白。

“冷吗？”玖兰枢握住星野悠的手，“最近手总是很凉。”

星野悠怔怔抬头看着玖兰枢，“枢，如果没有我的话，你会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