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没想过聂哥的肩膀伤得那么严重……
“您都这样了……”
余陶掩饰般地抹了把眼睛,一开口说话哽咽声还是将他暴露了,“怎么还那么不正经呢?我以为您……没什么事的……”
聂盛远连忙单手将哭唧唧的小乖乖揽进怀里:“别哭,我确实没多大事儿。”
也就肩膀还有点儿疼。
山村里条件有限,聂盛远自己也没想着找个镜子照一照后背,哪知道这没大碍的淤伤居然狰狞到把陶陶给吓哭了!
呵,小东西……
聂盛远用下巴蹭着男孩子后颈上沾湿的发尾,视线一路向下, 看着那两片单薄瘦削的肩胛骨微微抽搐,像蝴蝶翅膀似的一张一合,漂亮得惊心动魄。
手摸在那片骨头上的时候,他能明显感觉到余陶微微抖了一下。
但小家伙没有推开他,而是继续乖乖伏在他怀里,乖得好像可以随他为所欲为。
“不动?随我碰?”聂盛远侧头,嘴唇故意擦过余陶的耳廓,“那我不客气了?”
余陶抖了抖,这次的幅度比刚刚剧烈一点,但还是很乖很乖。
聂盛远眸色一沉,大手贴着男孩子光滑的后背,从肩胛往下滑,很快入水,摸到那节不盈一握的腰上。
小朋友抖得更厉害了,跟筛糠似的,可就是梗着脖子不动弹。
十八岁的年纪,正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在趋于成熟。
聂盛远不相信余陶不知道他想做的事,大手故意贴在对方后腰的脊骨上朝下滑了半寸。
“嗯……”余陶冷不丁从嘴里溢出一丝黏腻的哼吟,他羞耻至极,将脸埋进男人的颈窝里试图躲起来,耳尖儿红到透亮。
“陶陶,再往下……可就是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