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很华丽的想法嘛。”迹部倒是对这件事适应良好,瞥一眼直咳嗽的手冢,抬手好心拍了拍他后背,带着点不解,“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手段,获取最多的情报,这件事不是很华丽吗?”
怎么说呢,咳嗽渐停,捂着嘴的手缓缓放下,这件事看起来很不靠谱,但经迹部一解释,他甚至有些能够接受了。
“啊。”心里还在纠结,可表面上,手冢依旧保持着严肃冷静。
视频不断加速,也就几秒钟的时间,越前和仁王讨论完毕,彼此一点头,仁王周身白光闪过。
“嘶~”场内跟着倒吸一口凉气,他们都在全国大赛上看到本人,不管是悠闲自在的状态,轻松随意的步伐,就好像,武士南次郎真的来了。
“喂。”仁王深吸一口气,抬脚轻轻踹了下三船,“老家伙,叫我干什么?”
躲在树桩后面的越前点点头,他虽然从来没从老爸那里听过三船教练,但以老爸的性格,所有比他年长有限的都是这么个称呼。
这个样子,应该不会有错。
听到熟悉的声音,三船努力睁开眼睛,带着些许迷茫,话还没说,嘴角先咧开了,“南次郎啊,我果然是在做梦,你小子在梦里都这么欠揍。”
“啰嗦的老家伙,叫我干嘛啊,”挠了挠胸口,晃悠着坐在木桩上挡住其他人,还随意捡了根草叼在嘴里。
无力地伸手,捞过酒葫芦又灌了一口,三船的思绪越发不清晰,“我啊,在思考预言到底是不是真的,今年的霓虹国,会不会像三年前一样。”
预言?
捕捉到这个消息,场上的四个少年眼睛瞪大,仁王不自觉地回头盯着越前。
知道前辈在问什么,越前果断摇摇头,他老爸从不信命运啊,预言啊之类的东西。
手指比了个ok,仁王回头,满脸的不在意,“老家伙你喝酒喝傻了吧,什么预言,都是骗小孩的。”
摇了摇头,三船脸色的表情晦涩难明,“你不懂,三年前的我也是这么想的,谁能想到后来能出现这么多事。”
感兴趣地挑了下眉,仁王狠狠掐了把手心,平稳着呼吸,继续挖坑,“还有你这个老家伙搞不定的事?”
叹着气,三船凝视着漆黑的夜色,过了许久,久到他们都差点以为他睁着眼睛睡着了,才幽幽开口,“那是在我们出发世界赛前的一个周,网协的老家伙找上门,说什么临行前去寺庙求个好彩头,当时谁也没多想,就去了。结果不管抽多少签,不管谁来抽签,都写得’大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