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概?”赫尔嘉心虚地撇过脑袋,往电视机的方向走去,她的余光瞟到了茶几上的信封。
“真受不了,连猫头鹰都一副臭屁样”阿尔法德在她身后不耐烦地絮絮叨叨。
赫尔嘉打开电视机后,返回餐桌顺手拿走写有她名字的信,这是德拉科的字迹,笔画有些潦草,还有几个字符被拖出几条墨痕,应该是墨水还没干的时候,被什么东西擦过,看来他这封信写得很小心。赫尔嘉一目十行地阅读完毕,主要写了他近期调查关于维克多谷位置的进展。为了不引起阿尔法德的怀疑,她淡定地将纸收回信封,继续吃早饭。
“浑小子给你写了什么东西?”阿尔法德试探道。
赫尔嘉摊了摊手说:“没什么,日常问候几句。”
“给我看看。”阿尔法德向她伸出手,严肃地说,
赫尔嘉把信紧紧攥在手里,不悦道:“这是我的信,凭什么给你看。”
“你最近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写信,都是写给他的吗?”阿尔法德联想到书房的信纸用得异常快,他现在严重怀疑小姑娘是不是背着自己在偷偷策划着什么。
“您真是明知故问。”赫尔嘉说,“你们在我身上下了什么咒?我左脚刚踏出去,你就一个幻影移行出现在屋子里对我笑呵呵的。真过分,限制我的出行也就算了,连我写信都要监视吗?我一大好暑假,你们给我造了个豪华大笼?”
赫尔嘉越说越激动,还不爽地将叉子砸在桌子上,愤愤不平,她忍耐了很多天,非常需要阿尔法德的一个解释。
阿尔法德脸上波澜不惊,在桌子下挥舞魔杖,轻轻地念道:“信件飞来。”
于是在赫尔嘉惊异地目光下,手上的信听话地自动飞到了阿尔法德手里。
“还给我!”她焦急地扑过去抢信,怒道,“侵犯隐私权是违法的,阿尔法德!”
“不不不,那是麻瓜的法律,现在我是一名巫师。”他再次熟练地挥舞魔杖扔给狂躁的赫尔嘉一个禁锢咒。
中咒的人立刻翻到在地,四肢无法动弹,嘴里只能发出“嗯嗯嗯”的声音,她蠕动全身挣扎得面红耳赤,可是束手无策。
阿尔法德不紧不慢地打开信,表情一冷,低头对地上的人说,“你们在调查维克多谷?”
他边说边解开了赫尔嘉身上的禁锢咒,烦燥地揉了揉太阳穴说:“这就是我们大人在担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