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斯内普冷哼一声,“半学期不开设这门课,看来他对自己的学生们信心满满。希望你们在大敌当前之时,别被吓得尿裤子。”
看着斯内普不爽的面孔,赫尔嘉摇了摇头,他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一年的黑魔法防御课除了看了一堆垃圾小说,其他真是一无所获。
“可能校长有他自己的想法吧……”赫尔嘉将新完成的魔药递给斯内普,说,“他总能默默地策划好一大盘棋,就像在恰当的时机让福克斯将宝剑送给哈利一样说不定我们都是其中一枚。”
“这么听来你还甘愿做他的棋子?”斯内普一边的嘴角上扬,不知是嘲讽还是调侃。
“若结果是尽人意的,也不枉当一次棋子。”赫尔嘉摊了摊手,无奈地说。鬼知道那位德高望重的校长在想些什么,说不定连她什么时候死都计划好了。
“呵呵,”斯内普晃晃手上的魔药,面露凶相,评价道,“重做。”
“什么?又错了?”赫尔嘉夺过那瓶魔药,闻了一下,迅速捏住了自己的鼻子,“哦,怎么一股屎味儿!这狼毒药剂也太难了吧……”
“那是因为你心术不正!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做不出来的话以后就别到我这散心了。我对你们小屁孩的打打闹闹不感兴趣,这里也不是你私人的秘密基地!”斯内普不耐烦地吼道,他对赫尔嘉每次心情不好就来他这里“自主自闭”这件事十分不高兴。
开心的时候怎么就不自觉过来拜访一下他。
“哦,好吧……”嘴上虽然应和了,脑子里却又浮现德拉科亲自己的画面,赫尔嘉赶紧用力甩头,将这些记忆删除,再一次沉浸于魔药制作当中……做着做着,她好像又闻到了马鞭草的味道。
赫尔嘉翻了个白眼。
这该死的德拉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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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切!”
此时在卧室里的德拉科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
“怎么了,马尔福少爷?被黑湖的风吹感冒了?”布雷斯打趣道。
德拉科生气地扔了一个枕头过去,骂道:“闭嘴!布雷斯!”
布雷斯眼疾手快地接住枕头,笑嘻嘻地爬上德拉科的床,继续作死道:“听说你在黑湖边把赫尔嘉也给亲了?可以啊!未来的大众情人——啊!你烧我床单干嘛!”
布雷斯看着自己床上的火势越来越大,发出土拨鼠般的叫声。
“清泉涌现。”德拉科淡定地把床上的火灭了,将魔杖抵在布雷斯的下巴上,严肃地警告道:“你再多嘴一句,我保证你洗完澡回来看不到自己的床。”
布雷斯一个踉跄跑回自己的床上,心疼地抱住自己湿答答的小被子,上面还有一股浓浓的焦味儿,这令他格外清醒地意识道:
一头生气的马尔福,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德拉科烦躁地侧身,背对着布雷斯,闭上眼睛,跟中了邪一样,满屏都是赫尔嘉的脸,嘴上好像还残留着亲吻时的温度,情不自禁抿了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