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车站找到了早早便约好的艾琳,再从昏暗阴沉的猪头酒店里把西格纳斯拽出来之后,我们四人在白雪皑皑的文人居羽毛笔店旁见到了形单影只的女孩。

伊莎贝尔抬头看到我们,显然十分惊恐——可我们准备周全,哪怕齐齐在雪地里滑稽地跌倒也不会给她溜走的机会。

配合默契地将她拉入了一旁帕笛芙夫人茶馆的角落里,我们四人(也许是三人——to只是跟着我而已),围着可怜的女孩,面色严肃地“三庭会审”。

可伊莎贝尔似乎完全没有因为我们的虚张声势而感到紧张,反而探着头警惕地像是在观察周围的环境,过了一会儿才放心的收回了目光。

“说说,是怎么回事儿吧,为什么不见我。”

见她面色如常,我很没面子地伸出食指敲了敲浅粉色的桌子。

“你们今天这样太冒失了。”她不赞同地小声开口,湛蓝色的眼睛里满满地都是谴责——没有一丝想象中的脆弱与慌乱。

我和西格纳斯面面相觑。

这完全不是我们构想中“蓝眸校园暴力受害者女孩脆弱哭泣,成熟友人大度宽慰,助其脱离苦海”的场景啊。

随着她无奈地诉说这段时间的经过,我才终于明白了一切的来龙去脉。

我们所猜想的事情并没有错,可伊莎贝尔远不是那样脆弱的人,格兰芬多也没我们想象中的那样蛮不讲理。她刻意疏远我们,不在格兰芬多塔附近与我们相聚,只是害怕其中“某些”还未忘记“屈辱”的小狮子们仗着是自己的地盘欺负我们人少罢了。

“欺负我?笑话!”西格纳斯激动的“蹭”得一下就要拍案而起,然后在伊莎一个眼神怂怂地改成了“温柔地抚摸可爱的粉色圆桌”。

“波特和韦斯莱对你干的事情还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吗?”伊莎鄙夷地撇了撇嘴。

西格纳斯气闷的鼓了鼓嘴,撇过头没有说话。艾琳没有出声,但肉眼可见得松下了肩膀。

不管怎样,这场乌龙总算是说清了。可我还是有些担忧。

“那些冲动莽撞的格兰芬多有对你怎么样吗?没欺负你吧?”我心疼地问道。

“我也是格兰芬多好吧”她无奈的看着我,眸中却闪过了一丝温暖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