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多了呢！”安德烈咧嘴笑着说。

“一年一次，”鲍里斯补充道，“也是高年级的学长们找小跟班的最好时机。”

“小跟班？”

安德烈抢着说：“新生的活力总是很高的嘛，跟着一位老学长可以知道更多有关于学校的规则和一些秘辛。当然啦，作为回报，他们得为我们做一些事情，比如说打饭，把衣服送到洗衣房之类的……”

“好了。”瓦西里打断了安德烈的絮絮叨叨，再一次问乔茜，“你要不要去看呢？”

“去。”乔茜说道，“艾默德教授和我说有一张公开的课程表，在开学的前三周可以去随意蹭课，然后再去选择导师。”

“这个，到明天你就可以在你们宿舍楼下面的公告栏上看见了。”瓦西里又向乔茜说了一次德姆斯特朗的学分制度，最后很可惜地说道：“如果你那一篇论文是在德姆斯特朗写的话，应该可以直接把名字刻上名人堂的墙壁了，而且还会有大量的学分奖励。”

“如果只止步于一篇论文，那我也太可悲了。”乔茜有点傲慢地说道。

瓦西里笑了：“是我浅薄了。”

一行人走到学校后面的高山湖泊处，这里昨日停着许多幽灵船已经沉入湖底，只有一艘小型的幽灵船还浮在湖面上。这艘小船似乎就是专门为了德姆斯特朗的传统跳水活动而准备的，不是很大的船，不高，但也不会很小到容不下要跳水的男孩子们，十米的高度恰恰好。

老生们不需要去幽灵船上，只有少数的几个组织这场活动的老生会在船上训诫新生们，他们正是瓦西里嘲讽安德烈说说的训导员。绝大多数的老生们自由散漫地站在幽灵船正对着的岸边，观看着新生们跳水。

第94章 收小弟

“欢迎各位来到高山湖泊，我们即将进行德姆斯特朗的传统保留项目……”今年的训导员站在桅杆上，施展了一个“声音洪亮”魔咒，正将魔杖指着自己的喉结说道，“请第一列的新生开始准备，我数到三的时候，你们就一起跳下去，动作越优美漂亮，就越能得到学长们的青睐，明白吗？”

“好——一——二——三——跳！”

今天的天气非常好，乔茜能看见有三个男孩子从甲板上一跃而起，沐浴在九月的骄阳里，动作出奇的一致。他们跃至最高点的时候一齐旋转，连手臂弯折的弧度都不差分毫，接下来还未触及水面之前的时间里面，他们三个人像是事先商量过一样同时做了一连串高难度的漂亮动作。

“看来尼科诺夫三兄弟在私下有好好苦练啊。”安德烈感慨着，“你们觉得这三兄弟怎么样？合不合适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