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蒂娜踩着小丑瘫软的身子，弯下身子对着他扯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来：“小丑先生，你似乎很喜欢在大家的面前找存在感啊……怎么？是怕被大家遗忘吗？”

因为剧痛而流出的汗液使小丑脸上的油彩掉了不少，隐隐约约露出他的真正面孔来，看样子似乎是一张比较清秀的脸，克里斯蒂娜挑了挑眉，拿出一张手帕来迅速而又粗鲁地擦了擦他的脸。

小丑的脸色有些僵，不知道是因为刚刚克里斯蒂娜的话，还是因为她将他脸上妆容擦去的动作。

“啧啧啧……长得还是很漂亮的嘛……”克里斯蒂娜眯了眯眼，兴致一下子被他勾了起来，“怎么就想不开把自己的嘴角划成这模样呢？”

小丑舔了舔唇，他嘴角的疤痕因为刚刚克里斯蒂娜粗鲁的工作而变得有些发红，“嗬嗬”地笑出声来，但是却因为失去了自己的战妆恐怖效果都下降了好几个度。

“怎么？silence小姐想要听故事吗？”小丑看上去有些兴奋，看样子好像已经好久没有人愿意听他讲故事了一般，“事实上，我小的时候，父亲非常暴躁……”

可惜克里斯蒂娜并不想听他讲这些，直接用刚刚给他擦脸的手帕堵住了他的嘴。

小丑眨了眨眼，这是他第一次遇见敢堵住他嘴巴的女人。

果然有意思……

他愈发地兴奋了起来。

于是蝙蝠侠赶到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宿敌以近乎迷恋的眼神死死盯着踩着他的克里斯蒂娜，像个活生生的抖。

“silence……”

“哟，你家亲爱的小蝙蝠来找你了。”

克里斯蒂娜拿开自己踩在小丑身上的脚，立马开溜。

自从上次那个吻之后，克里斯蒂娜就这么一直躲着布鲁斯，连一次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这让布鲁斯忍不住有些生气地抿紧了唇。

“啧啧啧啧啧啧……小蝙蝠，你很失败啊。”

即使变成这个样子，小丑也不遗余力地想要激怒蝙蝠侠。

布鲁斯早就清楚他的脾性，索性连一个眼神也没给他，直接把他收拾回了阿卡姆疯人院。

这次估计好一会儿小丑才能再出来了。

天色将晓，布鲁斯索性直接潜到了克里斯蒂娜家里。

看着缩在床上的那一小团，布鲁斯的心忍不住就软了软，他缓缓地靠近克里斯蒂娜，伸出手想摸摸她柔软的发。

没想到的是，克里斯蒂娜在他即将靠近的时候猛地睁开了眼，伸手迅速地一把抓住他伸出的胳膊将他反压在了身下，手上握着枕间一直准备着防身的匕首，锋利的刀尖直直地对着布鲁斯脆弱的咽喉，眼神犀利中带着杀意。

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是布鲁斯之后，才稍稍放松了自己紧绷着的身子，但是匕首却一直横在他的颈间，丝毫没有收回去的意思。

布鲁斯没有丝毫防备地被克里斯蒂娜死死地压在身下，好似根本没有注意到脖颈间那锋利的刀刃一般，女孩睡衣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她精致的锁骨，鼻尖满是她的发香，他的目光忍不住变得深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