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自己关于月上谷未来发展方向的思量说了,然后道:“我想着,月上谷也该有自己的立足之本。既然不能以武立身,那么,何不另辟蹊径呢?
现放着师父这位鼎鼎大名的药王在,我们不如将月上谷改建成药谷,独立于武林各门派之外,只一心医病救人,不掺和武林中的利益纷争。如此,岂不是好?”
上官透边听边点头,“还可以大量招收学徒,传授医术。学医的人多了,看病的耗费也就少了,能顾及到、能看的起病的人也就多了。
这是行善积德的好事,你只管放心大胆的去做。若是有什么难处,这不是还有我在吗?”
夫妻俩相视而笑,一时间情意绵绵。林晓棠轻挨了过去,将脸贴在他宽阔的胸口上,悄声道:“透哥哥,你可真好。”上官透微微的笑,“我这么好,你预备要怎么报答我?”
林晓棠面上一红,捏起粉拳就要去锤他,“好好说话呢,你都在乱说些什么呀。”上官透奇道:“我说什么了?我什么也没说呀。”说着,他低下头来,轻抵住了她的额头,“你倒是说说看呀。我都乱说些什么了?”
林晓棠面红如霞,低头转过身去,欲要不搭理他,却被上官透一把搂住了腰肢,凑在耳边悄声道:“咱们再来一次,就只当是你报答我了,如何?”说毕,低下头就要去亲她。
林晓棠忙笑着推他,一边躲闪着不肯让他亲,“讨厌,快一边去。又累又热的,谁耐烦兜揽你!”
’
“笃,笃,笃,”外面忽传来敲门声,室内的调笑声戛然而止。
林晓棠忙道:“是谁?”“是我。晓棠,你现在醒着吗?”是上官筝的声音,似乎还带着些歉意。
“是姐姐。”林晓棠道,二人立刻手忙脚乱的开始穿衣裳。等上下都收拾齐整了,林晓棠下床来汲着鞋子,踢踏着到外间去开门。
“我不是有意要打扰你们,”上官筝有些抱歉,她怀中还抱着委屈巴巴的小念念。孩子的一张小脸早已皱成了苦瓜状,小嘴儿瘪着,泪眼汪汪的,一看到是母亲,便立刻张开了小手要求抱抱。